薄妆甚冶

随心行欢事。

【米英】能不能好好告个白!

被三模折腾的要死要活的可怜的我爬上来了qwq
还有37天中考,给自己加个油!
521必须是小甜饼!
大概普设?梗来自生活,副cp露中/法加/独伊/亲子分/普洪/瑞奥基本都是一句话,戳雷抱歉 ——————————————————————————————   亚瑟拎着他的公文包急匆匆地跑下楼梯,甚至还没来得及擦掉嘴角因为太过匆忙而沾上的的番茄酱汁,那头本来就谈不上整齐的的金发也似乎比往日更加乱七八糟了。该死!今天他估计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了,这可不像是他的风格!都怪费里西安诺这个迷迷糊糊的家伙,竟然都没检查出来自己家酒店的钟停掉了,他一睁开眼睛看到才是五点多就索性接着睡了下去,然后他理所当然得到了太过于相信意/大/利/人的报应,现在已经是九点零五了!而会议开始的时间是九点,也就是说他已经迟到五分钟了!

  他懊丧地垮了垮嘴角露出一个很少出现在精致面庞上的孩子气的表情来,不轻不重将门扣了三下,同时做好被二百多人同时行注目礼的准备。

  门被轻巧地打开了,费里西安诺永远轻快而又软绵绵的声音也随着一束阳光从门里飘了出来,“ve,请进请进!咿呀,是亚瑟呀……”他好看的琥珀色眼眸里露出些害怕的神色,皱了皱精致小巧的鼻子,似乎闻到了司康饼的味道一样。 这孩子估计还惦记着当年在北非被俘虏营里的食物虐的无言以对的时候呢?亚瑟看着有点好笑,不禁又怀疑他大英帝国的食物到底有没有那么难吃,怎么人人一提起司康饼都跟见了鬼似的,在他家吃完饭第二天保准恨不得哭着喊着往王耀弗朗西斯身上挂求投喂。

  还是当年那个小天使好……停停停!打住!亚瑟赶在自己把目光全都放在那头耀眼的金发上之前掐了自己一把,当年谁知道那个乖巧活泼的小家伙会变成没心没肺的汉堡脂肪团哪!刚想对费里西安诺展开个笑容来,个头不高的意大利少年就展开双臂将自己抱了满怀,“今天是王耀家里告白的日子哟!要对每个自己喜欢和爱的人表达爱意的呢!很开心能够遇到亚瑟。”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子,“虽然打架的时候凶巴巴的,实际上也是个温柔的人哪!当然,做饭再好吃一点就完美了!”

  如果费里西安诺去掉最后一句话他还是有点感动的……吧?也不知道这个生性浪漫的家伙到底今天借着这个由头抱了多少人了。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放任目光去找自个儿来自东方的好友,却很意外地发现会场里的座位空了大半。耳畔费里西安诺的声音还没停,“唔呀,王耀和布拉金斯基一起请假出去了,布拉金斯基向我请假的时候真的笑的好可怕,黑气都快冒出来了……”费里西安诺有些不满地咕哝了一句,后怕地缩了缩脖子。亚瑟心头默默为好友的老腰画了个十字,估计今天晚上说好的晚餐也得泡汤。“弗朗哥哥和那个……嗯……那个谁来着一块出去了,北/欧的五位只有艾斯兰来了。”

 
  得,光是联/五就有仨出去秀恩爱的!亚瑟无力地抽了抽唇,而剩下的那些呢?他扫视一圈,罗德里赫和瓦修冷着脸坐在彼此旁边,不时说出几句带刺的话来却谁都没换地方;费里西安诺的哥哥整个人都软在安东尼奥怀里,眼眶红红揉着腰骂着混蛋,而好脾气的西班牙人正柔声哄着,脸上笑藏都藏不住;和他最尊敬的女王同名的匈牙利姑娘漫不经心摆弄着手里的天竺葵,很久没再在会议上出现过的银发翘着二郎腿试图往她发上戴一只矢车菊。——至于费里西安诺?他正笑嘻嘻挽着路德维希的手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着什么,声音温软如揉皱一池春水微澜。

  所以说这是告白日还是虐狗节啊!亚瑟无奈地在一片散发着粉红色泡泡和爱心的气氛中走到自己的座位,弗朗西斯和王耀都没来,他旁边就坐着阿尔弗雷德。他正侧着头和本田菊说些什么,不时会有几分促狭的光从镜片上反射过来。不知道刚才是不是被那些秀恩爱的闪得太厉害,他有种阿尔弗雷德带着笑瞟了自己一眼的错觉,便只当做没看见,敷衍地和他以及本田菊打了个招呼。

  “哈哈,亚瑟果然是老年人啊越来越贪睡了!而且竟然连番茄酱还沾着嘴唇上哎!”阿尔弗雷德回过身来。蓝色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个不休,“真是的啊你,总是这个乱糟糟的样子。”他从桌子上拿了张纸巾,侧身绕过本田菊环过去,一手拄在亚瑟的椅背上一手轻巧地给他擦去唇角的番茄酱,英国人长长的睫毛慌乱地扫了扫,若隐若现的绿宝石惹得他心里有点乱。

 
  “领带都不好好系就敢来开会的人没资格说我。”亚瑟似乎是叹了口气一般地伸手给阿尔弗雷德解开乱七八糟打成一个疑似死结的领带,纤细而又白皙的十指和阿尔弗雷德浅蓝色绸缎的领带纠缠着一起,更加显出那双手的修长干净,比起罗德里赫那常年弹钢琴而养尊处优的手多了些让人感到安心的力度。阿尔弗雷德脸有点红,伸手拿杯子喝了口可乐掩饰,看着亚瑟低垂着眸轻闪长睫,有些刻意地躲闪他的目光,他低下头,像只温顺亲人的小鹿,又小心翼翼不敢触碰人的胸膛。

  亚瑟系着领带,却知道阿尔弗雷德在看着他,手下的动作一时间有点乱了,他的脸庞和阿尔弗雷德的胸膛相去不远,只一动就嗅得到十九岁少年白衬衫的干净肥皂味道,混合着加州暖洋洋的阳光烘烤的温暖干燥,是让他喜欢的味道,而他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触摸那颗在白衬衫下跳动的年轻有力的心脏。

  他终于系了个标准的温莎结出来,拍了拍美国少年的肩膀露出一个傲气十足的微笑来,“比起系领带这种需要足够的耐心和脑子才能做好的事情我觉得你更适合直接去买个一块钱两个批发的领结别上。”

  “嘿!所以亚蒂你这是在攻击我没耐心没脑子?”我要是没耐心你以为我会暗恋你那么久?当然,这句话阿尔弗雷德只敢在心里偷偷转了转没说出来。他夸张地挑起眉毛露出个惊讶的表情来,“什么嘛……我在你眼里就永远没什么好的地方咯?”

  亚瑟打开他的公文包甩出一份文件在桌子上打开来,这本来是今天他的报告的内容,不过既然联/五的三个人都缺席,那么看来今天的会议应该也就变成了一次无聊的茶话会了。“从你还能说出这句话来看,你勉强称得上有自知之明。”他顺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殊不知半开的领口和白皙的脖颈对于隔着一个人坐着的十九岁少年是个多么大的诱惑。

  虽然已经和茶话会差不了多少,不过该进行的事务还是要进行的,好在没什么需要举手表决的,也就是听听路德维希费里西安诺几个欧/洲那边的关于环境问题的报告罢了。亚瑟不再搭理不满地嘟着嘴的阿尔弗雷德,专心听着台上路德维希的报告。

  不一会儿本田菊戳了戳他,不动声色地递过来一小块纸条来。在好友讲话的时候和底下的人递纸条?这可不像是本田菊的风格。亚瑟正讶异着打开纸条,是阿尔弗雷德小学生一样的字体,龙飞凤舞的几个英文字母很是嚣张地盘踞了半个纸面。“亚蒂!521是什么意思呀?”

  他刚要提笔写下“我爱你”忽然意识到什么,谁知道阿尔弗雷德这个家伙会不会刻意拿他开玩笑什么的!这小子的性格可没那么靠谱!连忙补充,“521,是我爱你的意思。”哈!这点小把戏就想捉弄他?没门!

  捅了捅本田菊示意他帮忙把纸条递回去,他果不其然地看到美国男孩儿的金色呆毛垂头丧气地耷拉下来,抿了抿唇暗自露出个笑意来,挑衅一般撇了那人一眼。心情暗爽地接着听路德维希的报告,从未觉得那金色大背头这么好看。

  开完会后他正要上楼,却被阿尔弗雷德在楼梯口堵了个正着,经过的几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色,伊丽莎白甚至还颇有兴致地举起手机想要拍张照,不过幸好被基尔伯特拉走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他不满地皱了皱眉,试图推开将自己压在墙上的美国青年,却被对方干脆揽进了胳膊。

  阿尔弗雷德象征性地轻咳一声,掩饰一般地扶了扶眼镜,“亚蒂,从前有两个人一个叫我爱你一个叫我不爱你,有一天我不爱你死了,请问还剩下谁?”阿尔弗雷德的语速快的像是机关枪,中间甚至没来得及歇一口气,那双深蓝色眸子闪烁着透露着某种也许可以被称为期待的情绪,一闪一闪像只渴望得到主人拥抱的小狗。

  “还剩下那个名字叫我爱你的人。”亚瑟揉了一把阿尔弗雷德的金发,露出一个颇有几分自得的笑容来,“都说了啊,就你的这点小手段我太清楚了,想捉弄我?小伙子,你还差的远点!”

  呆毛又垂下去了,他好笑地看着阿尔弗雷德垂头丧气的样子,不就是想表个白?至于拐弯抹角成这个样子?“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出来啊,混蛋!”他一把扯住阿尔弗雷德的领口,直接将双唇印上对方的唇瓣,“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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