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妆甚冶

随心行欢事。

年终总结

还真是充实的一年啊~

一月份看了全职,成功被叶蓝圈粉;暑假入了魔稻坑,喜欢忘羡薛晓追凌;十月份看了刺客列传,沉迷双白衣。

 然而重心依旧是放在米英普洪上吧w黑塔利亚我不出坑!

啊还有大概就是一直在写自己的原创文 尽管贴吧发冷得不能再冷 常年发文那个吧也出了点事儿吧主没了很多朋友也不在了……有点伤感

今年似乎都没有去年勤快 有点惭愧。

明年会更加努力的!谢谢还有317个小伙伴喜欢我!感激不尽!


1月

米英 醉酒

途中阿尔弗雷德曾经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一次,那天亚瑟正好穿得一身白色衣装,又一头金发,阿尔弗雷德八成是认错成了小时候亚瑟讲给他的天使,就开始倾诉了,他说天使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我想要自由独立我想要给我的人民生活在阳光下的权利,可是我舍不得亚蒂,我不知道没有他我该怎么办。这个问题hero也没有办法解决。


  最后他问,天使你说,亚蒂会不会原谅我呢?


  “……会吧。”亚瑟说得极为不肯定,因为正如同阿尔弗雷德离不开他一样,他也离不开阿尔弗雷德。那是他的天使,他的救赎,他最灿烂的一抹阳光。他知道怎样对阿尔更好,所以……阿尔的路他无法阻拦。他正想再说些什么,阿尔弗雷德就已经又睡着了。


  亚瑟在床边坐了一晚上,贪婪地把这个人的眉目的每一个细节收入眼中,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然后第二天他坐上了回伦敦的船,大西洋蔚蓝的海水不知道是谁留下的眼泪。


  三天后,莱克星顿响起了枪声。


普洪 全球热恋


短片结束,随着费里西安诺小小的一声任务完成和清脆的灭灯声,伊丽莎白这才发现自己的脸上早已经是冰冰凉凉的一片,慌忙抹去却是越抹越多,在聚光灯下让她有些尴尬。“喂,男人婆,你哭的样子真丑。”基尔伯特的声音带着笑意,那只熟悉的手将她揽入怀中,“所以你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给本大爷句明白话可以吗?”


  伊丽莎白这时候真想学着亚瑟喊一声BAKA,不过幸好残存的理智还提醒她这是节目上,“嗯……现在十盏灯全部灭掉了,你要尝试重新打动你最开始选择的心动对象罗德里赫吗?”


  基尔伯特笑出了声,几步跨到罗德里赫面前,“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先生。”他很严肃地说道,“你愿意把伊丽莎白交给我吗?”


2月 

叶蓝 春雪方融


一只白皙微凉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他的手,他抬起头,看见伞下那人温柔的笑,迷乱了半个城市的花与雾“我从马达加斯加喂企鹅回来,本来想回杭州,可是沐橙告诉我还有只企鹅在广州等我,我就不回去了。所以蓝河大大,愿意收留我吗?”

  屋檐上雨水滴滴答答融进夜色里去,似那春雪方融,一点点一滴滴暖了谁的心。


米英 一次就好


  阿尔弗雷德刚想反驳什么,却在看到那双绿眼睛里鲜明的讽刺的时候没说出来什么。他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站在窗前背对着亚瑟——那样子依旧显得孤独,即使他穿的不再是千疮百孔的飞行夹克而是定制的西装。

  “我……我对你是真心的,也许我没法解释——总之,亚瑟,我爱你。”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沙哑,带着他很少有的不自信的忧伤,“那你呢,亚瑟?你敢不敢说你爱我?一次就好。”

  “抱歉,琼斯先生,我不敢。”绿眼睛平静至极。

  最后阿尔弗雷德走出门去没有回头,愤然甩上了门。亚瑟在床上呆呆地坐了半晌,然后对着一面空白的墙开口,“我爱你。阿尔弗雷德,我爱你。我他娘的爱谁不好非要爱你——你这个死蠢又不会读气氛的,爱逞强的蓝蓝路混蛋!”

  声音越来越大已经接近于叫喊,他手边的红茶泼洒在地毯上,他掩面在被子里,以至于错过走廊里传来的轻的没有被注意到的呜咽。


3月


米英 植树节一日


 小女孩走下大巴车,忍不住又回头看看那两个人。夕阳的照耀下他们相牵的十指格外和谐——可能还差两个戒指。

  岁月静好,莫过于斯。

  他们不知道,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他们是被称为国家意识体的存在,有好多人喜欢着他们的爱情。他们也不知道,隔着次元墙,曾有一群人努力将他们的爱情描绘。不管是渣是触,那都是,发自心底对于他们的爱和祝福。


喻黄 聚沙成塔


  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而喻文州从洗手间里走出来,阳光将少年的白衬衫照的透明,少年颀长白皙的身体线条若隐若现。

  喻文州冲他笑了笑,“走啦?”

  他翻身起来踩上自己的球鞋,“走吧。”

  阳光很好,他们走出门去,仿佛走进一个未来。

  而在未来,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会聚沙成塔,然后堆砌成漫长而又简短的一生。


4月


米英 天灾人祸


  

 有什么冰凉的触感落在额头,缓缓滑落在脸颊上,很低的声音传来,“好了混蛋,知道你没死,该醒醒了。我可不是怕你死掉才过来俄罗斯的,我只是……只是找王耀有点事情要办而已!”阿尔弗雷德却还是闭着眼睛不说话,装作尸体的模样,他听见亚瑟叹了口气,语气却变得更加的柔和宠溺,“好了……不会心胸狭窄到还在跟我生气吧?你要是想听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说一遍咯?别当真啊你个混蛋小鬼!”

  “阿尔弗雷德·F·琼斯。我爱你。”

  他带着点胜利的得意睁开眼睛——亚瑟到底还是喜欢我的不是吗?深绿映入天蓝,两人怔了一怔却都笑了起来。然后他抬起头,吻了吻恋人的唇角,“虽然你已经知道了但是我还想再说一遍,我也一样。”


5月


米英 逆行


不出意料的回答他的是阿尔弗雷德一阵爽朗的笑,“我可是世界的英雄嘛!怎么可能会感冒!诶呀亚蒂我们快一点啦,跟着我一块跑就好啦!”他拽下亚瑟的皮质手套,用充满热量的温暖的手包裹英国人冰冷的手腕和指尖,两个人就在纽约的冬日的风里一并奔跑了起来,逆着风将两人的耳尖都吹得通红。亚瑟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被阿尔弗雷德握的那么紧,似乎永生永世都不会再放开一般。身为国家从来谈不上什么所谓永生永世,只是……如果可以的话,尽可能多陪伴在彼此身边就好了吧?

  亚瑟跑着,忽然想起伊万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不管怎么样,阿尔弗雷德都会笑着拉着你一直前进的吧。”当时他只顾着傲娇没听懂他的弦外之音,现在想想……

  什么鬼啊混蛋!亚瑟拉了拉灰白色的围巾,遮住已经泛红的脸颊,却遮不住手指上的温热和胸膛里的心脏跳动。


米英 能不能好好告个白


  阿尔弗雷德象征性地轻咳一声,掩饰一般地扶了扶眼镜,“亚蒂,从前有两个人一个叫我爱你一个叫我不爱你,有一天我不爱你死了,请问还剩下谁?”阿尔弗雷德的语速快的像是机关枪,中间甚至没来得及歇一口气,那双深蓝色眸子闪烁着透露着某种也许可以被称为期待的情绪,一闪一闪像只渴望得到主人拥抱的小狗。

  “还剩下那个名字叫我爱你的人。”亚瑟揉了一把阿尔弗雷德的金发,露出一个颇有几分自得的笑容来,“都说了啊,就你的这点小手段我太清楚了,想捉弄我?小伙子,你还差的远点!”


6月


沉迷中考……


7月


米英 光


  

  第二天的美国街头果然是一副欢庆的景象,人们笑着跳着庆祝他的独立和新生。二百多年前的五月花上绽放开来最为灿烂的梦想,终于在时空之中升华成醇烈的美酒足以让他们每个人萌生醉意。这是他们的国家,强大,富裕,雄踞于世界第一的位置,足够让他们每个人为之感到骄傲和自豪。


  他曾有危机里沉沦的时刻,曾面临着分裂的痛楚和危机,曾在华尔街的黑色星期四之中几近崩溃。


  但是到最后这个十九岁的少年却总是能于危机之中重新站起,眸子闪亮像是七月的星。纵然历史的火烤水攻纷至沓来,无论是凡尔赛谈笑晏晏中的刀光剑影,太平洋战争的骄阳烈日,还是冷战的血色冰霜他都曾经经历,毕竟世界第一并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触及的位置,但是他终于做到,终于。


  也许他不会永远站在世界第一的位置,但是纵然哪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哪日他光芒黯淡成为太平洋彼岸一个普通到泯然的除了世界第四的国土面积一无所有的国家,在爱他的人眼中,他也永远是拯救世界的英雄,挥手即可卷落尘光万丈。就像他的国民创造出来的那些英雄,美国队长蝙蝠侠和蜘蛛侠,他们平日里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美国人,但是当真正的危机袭来,世界也可以被他们拿捏于掌心。


  而美国人们不知道,他们所歌颂所爱戴的祖国,正站在华盛顿.D.C湛蓝的天宇下勾起唇角,轻声哼唱着星条旗永不落的曲调。


  七月里的阳光放肆又张扬,给得了人们温暖和包容也足以刺痛眼眸,就如他本人一般。


普洪 怎么总是你


  也许是午后的阳光太暖太令人陶醉,或许是花香氤氲迷蒙了思绪,伊丽莎白不久就靠在基尔伯特肩膀上睡着了,那双森林拒绝了所有访客,但是基尔伯特依旧知道其中的风景比任何亚马孙的雨林更胜万分。


  他认命地背起酣睡的姑娘,走进亮丽轻薄的阳光里去,被抽丝剥茧后只剩下细细一层金线的阳光像是伊丽莎白画作上的笔迹,而夏日明媚鲜艳的色彩胜过万千计算机调制的颜料显得万分生动活泼。夏日的行道树在风中招摇着万千根翠绿的发,心照不宣地将什么秘密一笔带过,没有一块云彩的天空像是巨大的浅蓝色画布等待画匠的勾勒。


  一切都很好,他们的距离只剩下一个亲吻。


8月


米英 孤冠烈阳


在苍穹的那一端,他知道那方漂泊海上的孤岛正在等他。天空中的星辰那般密布,却没有一颗是绿色的。那有什么关系,他是星辰,而他是岛屿。星辰是天空的群岛,而岛屿是海中的繁星,每颗星辰都会有对应的岛屿,他们本就是天生一对。


瑞奥 他年雨


  罗德里赫笑了起来,他们两人那句共同的口头禅“大笨蛋先生”,其实最该骂的都是不够坦率的当年的自己。正因为当年是两个这般不懂得坦率的大笨蛋,才会不知不觉相互喜欢着却错了十二年的光阴,彼此伤害着不敢牵起手。
  
    
  而这一日又一场雨好似揭过那么多年心里沉甸甸装着的沉重,让他们终于能把不敢付诸于口的心事坦率于相牵的指掌。好在时间还长,十二年亏欠的,何妨还上他五倍六倍?


9月


露中 大鼻子的水管工


王耀还来不及吐槽“小耀”这称呼是不是伊万在中国看多了王梅梅天天熬夜看那些耽美小说的产物,就觉得什么软软凉凉的东西滑过了自己捏着金桔的手指。然后手里一空,抬起头伊万嘴里衔着半枚金桔温温柔柔冲他笑。

  他嘴唇看起来水润润的,紫色的眸子亮晶晶的。窗外掠过的风软绵绵的,指尖接触的下一枚金桔的果皮湿漉漉的。

  扑通,扑通。

  这回王梅梅可不在场,没法儿帮大哥背锅,于是王耀只得痛心疾首般地承认一个事实——

  他,王耀,一米七五的响当当中华好男儿,新东方出来的无数弟弟想让自己姐姐嫁了吧的未来大厨,头也不回地跳进了一场跟一头带把儿的毛熊的异国恋里去生了根的萝卜似的拔都拔不出来了。


10月


我在干啥……沉迷自己的原创?


弃子  
新一年的红日伴着厚实的云层刚刚攀上东南的天空,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中墙角静静偎依那两人。一个褪去骄傲冷漠的自封盔甲勾着唇将怀中明丽拥紧像是抱着晚晴春光柔和了那锋利眉目,一个带着难得出现的温和而安心的笑容将头枕在另一人手臂。毯子没盖住他们纠缠在一起的短发——都是黑色的,邱誉的稍微短一些,许扬的稍微长一些,可是差的却也没他原本所想象的那么多。


半盏霜

他低下头又抬起来的时候只见面前削了阳光三分光芒的俊朗的红衣男子跨在马背上微笑着向他伸出手来,金丝勾勒出潦草的轮廓线条却没有掩盖眉间飞扬起来的俊逸,那大概是哪条蛟龙转世托生到了人间也只就是这番风采而已了吧!“上马!”见他没反应,祝策索性一把拽住他手腕将人拎上马背——小时候他这么拎着长孙绩的时候可不在少数,“你不上来给我指路的话我哪儿知道你家在哪!就只能把你扔在这儿了,晚上长安城可不安分,你要是给狼叼走了在下这么善良一个人也不忍心啊不是——要是实在找不到了的话,要不然你今晚上跟我回家吧,明天我再去城里贴个告示,就说是我捡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公子,白衣生得好看,只可惜找不到自己回家的路!啧啧,你信不信,来认领你的估计都得排出来一趟街!诶,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没有任何一条龙会如此这般的聒噪。白衣无奈地想着略略皱起了眉头,当然,祝策不会注意依旧喋喋不休。他只得伸出手指按住那还在动个不停的唇,“可否请您闭嘴,我自会带路。”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我叫舒琅,字恣文。”


11月


露普洪 你有两个朋友


当你安葬了你的朋友的时候天空中下着雨,两座新坟一故人,从此之后你再也说不出“我们”

  你有两个朋友。

  你曾经有两个朋友。


米英 午睡


大概猜出来是怎么回事的世界英雄好心情地晃着腿,在目光再次袭来的时候猝不及防转过头去亲上了那双不安分地看着他的绿眼睛,没来得及吐槽亚瑟的姿势——下半张脸乖巧地埋在手臂里显得他年纪更小像个十二三的孩子,一支钢笔撑着连帽衫的帽子如同二战时候躲在草丛里时候的乖巧的狙击手,已经冲着他的心脏来了致命一击。


  “想要看英雄我就明说嘛,给你看个够。”美国少年的嘴唇不安分地在亚瑟的眉眼间流连,开口的声音带着些戏谑。然而法式深吻到底因为恋人的困意而被阻止,他只能不甘心地舔了舔唇,期待着等晚上亚瑟的悉数奉还。


  “谁要看你。”亚瑟抬头敷衍似的亲一亲他的下巴看起来像只奶猫,又一次将脸埋进衣服里动了动,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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